“陛下您与其如此猜忌臣,为什么不把太子徖他们叫来对质?臣这满脸的伤疤可都是您这位好儿子的杰作!您问过他不就知道臣到底是什么人了!”
“文冰”拨开了对方的剑,幽帝还想再有动作,他直接抓着对方拿剑的手腕处扭了两下,痛的幽帝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你,你到底想怎样?”幽帝颤巍巍指着对方,难不成想篡位?
“现在还不是时候,陛下您还是先撤掉包围燕公府的那些人并好好善待鲁公府吧,不然臣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文冰”故意用他那张真面目凑近幽帝恶意一笑,“比如,一个不爽于是坐实与谢云舒的所谓‘奸情’,让您的宝贝儿子头上来点绿色?”
幽帝想起了什么,忍不住问:“徖儿他,可知道你是——”
“您这个儿子只是不务正业又不是弱智,怎么可能认不出猜不到?”“文冰”无语道,将对方的剑刷一声插在地上,转身欲走——
“你就不怕朕——”
“对了,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做!”“文冰”想起了什么,于是从怀里摸出个什么东西塞进了对方嘴里,笑道,“毒药,搞定!”
幽帝顿时:“???!!!”
“你就这么给那昏君喂药了?”
“不然怎样,留着这东西让你谢云舒有机会操控我吗?”
事发后的某天夜里,“文冰”如此把这件事说给云舒听。自“文冰”发现对方的秘密将计就计、云舒想要算计对方不成只好被迫同意合作开始,他俩就这么纠缠不清了——虽没有幽帝想的那么龌龊,但确定有些暧昧!
“这下,那昏君要再敢动什么歪念头,云舒你就可以用笛声让他生不如死了!”
“他可是你父——”
“我是文冰!”
“你是吗?”云舒冷笑反问。
“文冰”知道对方什么意思,想到在祁国经历的一切,黯然道:“祁国女侯谢雪艳的夫婿叶子建,已经‘死’了!”
“你就那么甘心、那么舍得成全他们?”云舒发问,我大姐知道你这么擅作主张决定她的人生归宿吗?万一——
“文冰”叹道:“雪艳看似对感情懵懂,实则心里明白,对她来说,原太子苏衡只是表哥而已(参加大选也不是为爱嫁人,只为亲戚身份寻得一份保障)叶子建是随时可用的‘工具’,文鸿是有缘无份的短暂初恋——”
“真正的文冰世子才是大姐最终的感情归宿!你是想这么说吗?”云舒看着眼前这人,“我怎么觉得,你要么是在吃醋说气话,要么就是
你厌倦了和大姐这种不平等的关系,于是缠上我好借此摆脱她——”
“云舒,要不要跟我打个赌?”“文冰”提议道。
“?”
“一旦我成功上位,身为一方诸侯手握重权有从龙之功的雪艳她,是否愿意放弃一切屈居人下只做我的皇后?”
倒不是他“文冰”大男子主义瞧不起人,而是‘一山不容二虎’必须有所取舍,不然,到时候难道逼得他亲手杀妻或是眼睁睁看着苏姓丹国江山被谢氏取代?
云舒顿时:“~~~~~~”